2015年3月8日,《湖州晚报》A04版以《沈红泉:勾勒时光的绘事后素》为题,报道我校艺术学院美术系副主任沈红泉在艺术创作中“绘事后素”的表现手法的运用情况。全文如下:
沈红泉:勾勒时光的绘事后素
时光静静流淌H记者 俞旭东
因为专业与工作,沈红泉对不少画种都有涉猎。用他的话说,就是“路子宽”。而在其中,油画与水彩又是最重要的两种。他将与水彩的邂逅归因为后者的“独特魅力”。这意味着不像油画那样凝重,透气、轻快,赏心悦目,更为接近东方审美。
在沈红泉的水彩画中,陶罐、字帖与白衬布的组合,或许是出现频率最高的题材。在他看来,陶罐与字帖作为载体,本身就沉淀着不同时代的文化意蕴,因而充满着历史感的流光溢彩。而白衬布则满足了画面形势感的需要。在物体之外,影子与影子之间的光影美感,也因为单纯的衬色而得到了更为充分的释放。沈红泉说,光影的“计白当黑”类似国画的留白,恰恰也是水彩画最大的优势。
其实,对沈红泉来说,底色与内容之间的错落张力,并不仅限于水彩画。出现在画家笔下的那些人、那些事、那些风景,无一不是来自生活的触动。换句话说,生活就是他最大的那块白色衬布。道出于一,艺术的大巧若拙恰恰来自这种包容一切的单纯底色。在这之上,窗含西岭、门泊东吴的风景,才开始层层的起承转合。
这种绘事后素的斑斓,在沈红泉的第一幅参赛作品中就得到了体现。在这幅《红色生命》中,他选择的表现对象,就是小区里寻常可见的芭蕉。在他看来,尽管极其普通,但芭蕉却集中地反映着生长——枯萎——重生的生命历程。在冬天的萎顿中也会有丝丝点点的绿意冒出,芭蕉制造着极强的色彩对比。
在《红色生命》中,这种视觉对比通过颠覆性的色彩设计被进一步强化。沈红泉说,他从芭蕉叶中看到的是生命力,而肉眼可见的绿色还不足以表现,因而在他的笔下,芭蕉叶被点染上更加强烈的红色。
同样,在《西行游记》系列中,衬在缤纷画面之下的,依然是画家对生活质地的打磨。作为父亲,沈红泉陪伴儿子成长。作为画家,他又将观察所得,汇入自己的颜料。通过孩子的视角,《西行游记》试图寻找、触及“周围一些好玩的东西”。与此同时,他用西画形式引入敦煌壁画元素作为背景。所以天马行空的想象一旦展开,定格的是童趣的斑斓表情,而不再是古老造像的飞舞或者沉潜。
从墙壁、木板到讲台、画布,从粉笔涂鸦,到国画、西画——如果从童年时代算起,沈红泉已经画了二十多年。在生活的无垠底色上,他描绘那些打动自己的风景,进而去打动观众。“越走越长,越走越深,且依然能够沉浸其中,真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。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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